不愿再叫七

不要慌不要慌,太阳下了有月光。要长久的、与不厉害的自己和解哦。

这座城

龚俊x张哲瀚

文/❼

一些含沙射影娱乐圈的瞎编故事,文章中所提及的地点名称均为虚构,切勿当真。

人物含私设,共沉沦,也是共救赎。



这座城市已经黑暗很久了。

龚俊和张哲瀚没有选择逃离,他们像城市的守卫者,久久的停留在这里,人们默不作声的从爱尔兰广场穿过,全然不在意灯下奇装异服的他们。

白天像被施了恶咒,太阳炙烤摊在巷口倒地的人,顺着表皮哧哧冒气,焦味在空气如团了棉絮怎么都散不开。

张哲瀚和龚俊的花店里,他们雇佣来的人都跑完了。店里碎了很多玻璃制品,连同那些花也被弃落在地,他们能想象到逃亡者走的多么匆忙,踏着一地尸骸毫不留情地离去。

再做一次爱吧。龚俊听到张哲瀚这么说。

于是,在黑夜的吐吸声中,他们穿过诡秘街道,躲过猩红圆月的凝视,迎向那一角属于人类的花房,再次让花从衰败中盛开。

(不可描述详见微博)



新闻持续报道空气的糟糕程度,街头更乱了,到处都是人们疾走落下的东西。以往的平静如镜中花水中月,在这刻分崩离析后彻底沦陷,也许再过一阵子这里就只剩下他们。

十年前,张哲瀚比龚俊先来了这个小城,在爱尔兰小镇还未彻底沦陷显露黑暗,被彩色电视机宣传美好的时候,张哲瀚是憧憬的。

后来在这里生活久了,渐渐发现身边环伺的人是造就这座城市偏离原来轨道的缘由之一。

五年又十一个月后,这个城市出现了一个叫龚俊的人。

他们相识、相知、相爱。


直到今天张哲瀚问他「怕吗?」

龚俊坦然「有你了我还怕什么?在你出现之前我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——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他们那样随之堕落、对城市的好与坏漠不关心……」

张哲瀚宽慰他道「不会的,我相信你,善良的人他的选择都不会差。」

龚俊捧着他的脸,认真道「十年前你是一个人走过来,即便是后来我也来了,一开始我们并不相识,同样孤军奋战。且一样在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下进了这个圈,谁知道理想和现实差距这么多。」

张哲瀚沉默,在社会环境的驱使下,人确实容易被同化,可人又应该是进步的,社会也是,如果把人性、对社会美好的发展都浸在黑水里,不去想不去看,久而久之,人只会会变得冷漠,想大环境变得好也只会难上加难。

假如有一天人类寸步难行了,是不是就到了贪婪啃食同伴赖以生存的地步。

所以他们又无比庆幸遇见对方,是对方的存在让他们成了暗夜里行走的光。

他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,但对方带给自己的永远是希望和光亮——从他们出现在对方视野里的那天起。


龚俊来到这座城之后,那个时候天还没那么暗,但已经兜不住恶劣的情况了。经常性的下着酸雨,偶然能见得莹莹灯光下盘着飞虫,它们似乎也在躲这场雨。

出了门,到处都是被腐蚀的痕迹,龚俊就伫立在爱尔兰街头那盏灯下,他穿着黑色长袍,皮革马裤衬的他的腿又细又长,皮质手套下持着手杖,如果礼帽下没有鸟喙状面具,他会以为那人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。

张哲瀚发现,连续好几周龚俊都是早出晚归,一身怪异的服饰像是在做什么神秘的事。

张哲瀚饶是好奇,却也什么都没说,后来他也换了衣服,在龚俊诧异中向他走去。

那是一件偏向礼服的装束,巨大的黑色荷叶竖领设计盖住了大半件白色亚麻衬衫,缀了黑珍珠似得流苏分布均匀垂挂在上面,随他的走动摇摇欲坠。

张哲瀚又瘦又高,丝毫没有因为这身奇特的设计显得硕壮,反倒是将宽肩细腰很好的体现出来。距离拉近后,他们倆也没怎么说话,只有站累了才会互相借靠对方的肩膀。

他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
龚俊变得很频繁的穿这套,渐渐的张哲瀚又见他身上多了装饰物,后来过长的藤条绿叶甚至被缠到了张哲瀚身上。

他们的交流多数是在晚上,龚俊会经常光顾张哲瀚的花店,终于在某天夜里,张哲瀚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,龚俊说因为他。

听完龚俊的回答,张哲瀚笑了,笑得很放肆,嘴上说着与他何干,手里却很自然的接下白天同样缠在他手上的藤枝绿叶,最后将它接的更长。

等待他的时间里,龚俊说,欧洲黑死病时期死了很多人,就像现在我们在这个城市里,情况已经很糟糕了,当时他们的医生就是这副打扮,我不过是效仿着,希望可以给这座城的人更多一些安慰。

「你呢?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,做和我同样的事?」龚俊问他。

张哲瀚说,十年了……我才遇到你这样的人,和你站到一起甚至也是后来的事了。或许以前的我更随波逐流一些,你一样像拯救我的人,你之前不是还说第一次见我走来身上像披了光吗?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特别、想让我去深交的人。

龚俊点头应答,也因为你的出现,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努力,努力的生活、努力的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所以,绿叶也是生机,是你向我走来的证明,一种救赎。


「我可以和你一起经营花店小屋吗?」

「当然」

或许也是命运使然,生存于这样腌臢的地方遇到同为干净的人——他们惺惺相惜,成为彼此的知己,最后以「对方的爱人」这样更新的身份在这座城继续做持光者——

尽管他们不知道现仅存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会不会同他们一样,在城市彻底倾塌之前挽回糟糕现状,为更美好的建设而共同努力。

但是,他们在,光就在。




注:

*人们从中世纪时期“神”的统治下解放出来,摆脱了禁欲主义的束缚,更加注重现世的享受。

(来自百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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